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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画画。
画什么呢？
没想出来……
那就先想想画什么。
放好笔，沈童打算解决掉肉包子，同时想想画什么东西的素描。抽出湿纸巾擦拭指尖时，沈童打个嗝，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方榆锦的微信视频电话。
“沈童……我要死了……感觉我下一秒就要去见阎王爷了。”
方榆锦虚弱的躺在床上，眼底乌青，嘴唇起皮发白，仿佛久住医院的病人，沈童怎么也没料到是这么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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