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仙山惨作劫药解淫毒,堕糜狱终成禁脔承云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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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和,面带笑意,仿佛对她的狼狈之态关切有加。他明知被玩弄得神志昏沉的凡女已无半点心思去听他虚伪的亵语,更无法吐露只言片语拒绝,还是装腔作势地等了片刻,随后便抬起她下颌将肉具再次压进已被迫咽下许多白精的喉道。
她已经一丝力气也无,任由仍未饱足的仙君上前来将她百般摆布玩弄,只是无力靠在身旁人的怀中,偶尔被肏到实在超出她承受范围的深度才哽咽溢出一声哭吟。不知是否由于这些仙门中人身具的灵力在交合中也无意间渡给她少许,她的意识总是在离黑沉之境只有一线之差时被骤然拉回,重又清晰感受着双穴、口唇、胸乳甚至于两手所受的亵辱。此时此刻,昏迷对她而言似乎也是一种奢求。再度哭喘着感受小腹深处被灌注浓精后,她又一次被转送他人之手。颤抖虚软的双腿已然完全无法支撑她站立,那人一时没扶稳,她立时软软跪倒地面,身体顺势趴伏下去。
“怎么越发不经肏了?”
有人一边调笑一边再次把她从地上捞起来。她哭着合上眼,心底那点微弱的火苗就要熄灭。明明这帮仙君已再无身中淫毒的冒失急躁之态,为何还不肯放过她。这场噩梦究竟会何时结束,还是永无止境?
她在苦思中朦朦胧胧又听得身旁这班淫徒的议论之声。天色已经泛白,采药的村民很快就可能路过此处。他们断不会在此久留,淫毒既解,想必已经到了处置发落她的时候。她思及此处,不得不强忍恐惧,振奋精神,以盈泪的眼哀切望向怀抱她的那人,扯动他袖口低声求他们放她一条生路。可惜这挨了整夜肏弄、遍布淫痕精斑的身子所做的一举一动,比起撒娇乞怜都更像献媚求欢。
身旁的议论突然静了一瞬,随即她就被捏住脸转过了头。
“张嘴。”有人命令道。
抵在她唇边的是一枚小巧而冰凉的药瓶,她未曾料到求饶会招致这样的对待,惊惧地闭紧双唇,摇头抗拒,然而虚软无力的躯体怎能与下手强硬的仙君对抗,很快她就被掐住下颌灌进了那瓶药。
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这瓶奇药灌下去,她的思绪竟然意外地混沌迷糊起来。一整夜都未曾眷顾她的睡意终于向她敞怀,她几乎是心怀狂喜地拥抱了昏沉。
唤醒她的是细弱的猫叫。那是小动物骤然被扔到全然陌生环境的惊恐无助。这野惯了的小兽终于不再贪眷可供嬉游的山林,在迷途受困时咪咪叫着思念起家里稻草为顶的房舍,温暖的灶台,猫碗里滋味平淡却足以饱腹的食物和铺着粗花布的小窝。
她还没睁开眼睛,首先感受到摇晃。无止境的摇晃。仿佛在一条被江心涌浪颠来倒去的小船上。她曾经为赴邻镇的集市坐过一次这样的船,晕得眼花目眩,腹里翻江倒海,抱着刚买的瓦罐盘碟和一卷蓝布大吐特吐。
但这次并没有船,那能让人彻底散架的冲撞是直接一下下凿在她身上。她已经醒了,但意识迟迟没有恢复,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在发生什么事,这或许是人本能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察觉到又有眼泪流下,混入旧的泪痕扑簌簌落到粗暴进出的阳具上,使用她口唇之人一挺腰让龟头挤开又热又软的喉管,压到更深处,漫不经心道:“怎么又哭起来了?这眼泪竟似流不尽一般。”
“被她那只小猫闹醒了吧?”身后操干双穴的其中一人说,“也不知谁还给这解药备了只小宠解闷。要说是好心,她被带进这洞里时可是被磋磨得烂泥也似,一副完全给操坏了,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
言辞对她满是轻辱猥亵之意,但她却好似听不懂。只想着小猫兴许是饿了,还有她出门前刚做好的鱼羹。野菜饼和炖蛋还热腾腾在灶台上,被一只竹篾盖子扣住。她一心惦记这不听话的小祖宗,追出去时连饭也没吃上一口。
已经过去很久了,为什么她不觉得饿呢?小腹甚至很重,灼热粗糙的硬块在体内搏动进出,撑得肚皮饱胀,出现闷闷的钝痛感。没过一会,那硕长的硬物加快速度,磨得她浑身痉挛,一股黏稠水柱无情击打在脆弱敏感的宫腔里。
她终于无法逃避,睁开哭得肿痛沉重的眼皮。与预想不同,眼前所见并非漆黑阴森的监牢,反而触目所及皆虹辉荧烁,流光溢彩,是一处高而深的矿洞。各种颜色的晶石有如活物自地面生长到洞顶,岩缝间隙则长着种种外形神妙的瑶花琪草,浅粉淡紫的云雾如极细极轻的纱绡缭绕其中,仿佛身临传说中的玉府仙境。不时有白衫高冠的仙君出入其间,广袖一拂,携了采掘的灵石离去。
在这仙境里,又一大股白精射入她被操得又痛又胀的后穴里。出了精解毕淫毒的师兄弟两人抽出胯间沉甸甸肉根,将精浊在她臀肉上擦拭干净,白袍一撩一落,复又是仙君风姿。两根肉茎一去,她没了支撑,登时如抽了骨头一样瘫软在身下一滩精水里。
“没了阳具插在穴里,竟是自己起都起不来。难怪师兄在你身上写‘淫物’了。”还插在她嘴里那人不禁笑斥。一掌按住她后脑上提,犹如拽起一只鹤鸟低垂的细颈,将她的头固定在肉棍上前后耸动套弄。
另两人掰过她的腿根,照旧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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