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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昔在键盘上敲下“全文完”三个字,瞠目凝视被新细明t密密麻麻填满的文档,内心简直激动到想立刻冲出家门朝全世界的人尖叫。

终于完、稿、了!她成功在因为连续熬一星期的夜而过劳si以前写完了!

她ch0uch0u鼻子,抹抹不存在的眼泪,僵着手准备将档案赶在午夜零点的期限前寄给编辑。刚c控着滑鼠点击“发送”的图示,电脑右下角显示的日期随即自动跳了一个数。

上苍保佑,终究是惊险的压线完成了。

终昔顶着一对熊猫眼,边磨牙边把无良编辑的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一轮,迅速关机关灯钻进被窝,不出三秒便迎向周公的怀抱。

很稀奇的一夜无梦。

翌日下午两点多醒来,终昔眼神涣散,茫然的盯着透过纱质窗帘洒入室内的朦胧日光,脑海遭盘桓不止的疑惑翻搅得一团混沌。

怎么回事,竟然没做梦?

终昔皱着眉起身,挠了挠蓬乱的齐眉浏海,不妙的预感伴随丝丝缕缕的恐惧,在心底无限蔓延。

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梦境能够预知某些现实中的事物,是在终昔小学四年级。

彼时的她,在梦中见到了坍塌成残破废墟的大楼、试图自碎石间的狭小缝隙进入搜救的消防人员、横躺于担架上痛苦哭号的伤者……眼前景象清晰真实到残酷的地步,她最后泪流满面的惊醒。

结果,隔天一早的新闻头条,赫然是凌晨发生于另一个城市的大地震,共计三栋高楼因无力承受剧烈摇晃而倾塌,搜救行动尚在持续,伤亡数字直线飙涨。

终昔怔怔瞪着电视新闻的现场直播,那与噩梦中所见别无二致的画面,让她惊讶到在电视机前石化了。

一开始还可以说服自己只是巧合,但从那天起,这种“巧合”成了每天的例行事件。她逐渐从最初的惊疑不安,进化至望着桌上和昨夜梦境里一模一样的试卷,不仅淡定如常还会悄悄在心里偷乐的程度了。

发现自己能做预知梦的那日前,她不是不做梦,而是醒来后便会将梦境遗忘得一g二净,甚至连自己有没有做梦也无法肯定。

这种预知明日的梦,她基本上每夜都做。有时是几个毫不相关的片段,有时是宛如播电影一般的连续影像;大多是与自己有紧密关联的事情,偶尔才出现主要关于身边亲密之人或者陌生人的梦境。

日子久了,终昔也慢慢察觉了预知梦的一项奇妙规则——

假若有一晚的梦境全然空白,那么近期定会发生一些对自己来说极其重大的事件。

上一回没做梦已经是两年前了,当时终昔大学刚毕业,不出几天后,她母亲车祸身亡。

终昔是单亲家庭,父亲早在她和哥哥终寻出生不久于人世,终母独自拉拔他们兄妹俩长大,终昔对她的感情自然很深。犹记当初置身于母亲的告别式,眼眶盈泪的望着遗照上那张温柔熟悉的面容,x口传来的阵阵绞痛使她几近窒息。

她始终害怕着无梦的夜。害怕挣脱空寂虚无的梦乡后,睁眼的刹那,会再度失去任何重要之人。

终昔坐在床上发了半晌呆,柔neng的唇瓣被咬得微微泛白。

她回过神,伸手就去捞放床边矮柜的手机,有些心急的想拨闺蜜黎泱泱的号码,不料刚解锁屏幕,一通电话便打了进来。

来电者名称为“终寻”。

她的亲哥哥。

终昔悬在手机萤幕上的手指顿时僵y了。

她和终寻多久未见了呢?

终昔不自觉的来回摩挲着手机边缘,若有所思的凝视着萤幕上显示的哥哥名字,任凭来电铃声一再循环,丝毫没有接通的意思。

电话断了,铃声止息五秒,又不屈不挠的重新响起。

于那首朱婧汐的<寂寞烟火>中,她有些恍惚的翻阅目前为止二十六年来的记忆,最终略带诧异的发现,她竟然回想不起来和哥哥相处是什么样的感觉。

虽然只差一岁,但他们一直都不亲,年纪还小的时候就没什么互动,等岁数大点,终寻离开家里到别市念书后,不仅难得见面,连在偶尔一次的电话里,都不晓得该聊什么才好了。

明明是彼此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们却疏离得像一对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上一回见终寻,已经是在母亲的葬礼上了吧。记得他一身如同夜se的墨黑西装,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箝着一把乌伞的柄,神情似极地霜雪,又若y雨连绵,一整天只向她道了一句——

“抱歉,我来晚了。”

那是他最近一次同她面对面说话。至于上通电话,也是几个月前了。

铃声断,又再响,好似身在远处的终寻知道她是故意不接的一样,除非她滑下接听键,否则绝不善罢甘休。

“啧,这人真是……”

终昔按捺着摔手机的冲动,终究接起了电话,口气颇糟糕的朝那一端低吼:“你到底要g嘛?”

温润如澄澈流水的声嗓不因她的恼怒而掀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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