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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道：“毛雨轩老师，大哥，咱们能不能好好聊聊？”
“变得正常一点啊？”
“肯定是可以的啊，小周老师。”
“我们聊天，一直都很正常啊？”毛雨轩的心里，一直都记得这么一句话。
不耻下问。
不耻下问。
当你下问的时候，能够获得超出你想象的好处的时候，让你学到东西的时候，此为不耻。
学东西，怕什么不要脸啊，我又不是为了舔人去获得钱财。
学习的事情，是正义的，是高尚的。
不知道该怎么扔
“毛老师，要不这样吧，你就直接叫我名字，怎么样？”周成换位思考后，提出了一个折中办法。
或许如果他是毛雨轩的话，也会稍微不要脸皮些。之前在问骨科年会的主办方，要录制的视频的时候，周成也是本着试一试的心态。
能够学到东西，其实在称呼上稍微地把自己压低一点，并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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