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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老奴再冒昧,不知薛姑娘与殿下……?”

是何关系这四个字,辛嬷嬷并没直接道出口来,却都写在眼神里了。薛窈夭猜想,江揽州大概并未就她的身份给府上下人们做任何注解。

那么自己该如何回答?

对着镜中人,薛窈夭还是第一次生出一种不知该如何“放置”自己的奇异之感。

故人二字太笼统。

姐弟又仿佛某种痛楚,不适合搬上台面。

朋友呢?根本算不上。

那他们究竟该是什么关系?

想起那夜冲向王座的自己,跪在江揽州面前说过的那些话,以及后来以身体力行表过的态……

薛窈夭对上镜中辛嬷嬷期待又探究的眼神,“我是你们殿下的……女人。”

“……”

言罢她垂下眼睫:“我饿了,嬷嬷,可以用膳了吗。”

毫无疑问,一句我是你们殿下的女人,给辛嬷嬷听得直接愣住了。

这般恬不知耻又石破天惊的话,从前的薛窈夭骄傲不可一世,绝不可能从她嘴里说出来。是以话出口时,她自己也有一瞬怔然。

可事到如今,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能跪在地上卑微求人,自然也不再在意名声、尊严、自我,这种填不饱肚子又百无一用的东西,如今活在这世上也不只是为自己活着,更还有祖母嫂子,和从小看着长大的瞳瞳元凌,那是她亲哥留下的孩子,也是薛家最后的血脉。

远水救不了近火。

薛窈夭等不到傅廷渊的“给我时间”了。

午后,炽烈的阳光将青石板晒得滚烫,檐下绿荫苍翠欲滴。偶有蝉鸣聒噪。

前庭书房。

“薛姑娘是这样回答的……”

“她说,我是你们殿下的……女人。”

言罢,辛嬷嬷莫名有些臊得慌。

江揽州正解外袍的动作微顿,一旁的萧夙和玄伦也齐刷刷看向他们家主子。

辛嬷嬷又道:“薛姑娘还说,她想见见殿下。”

将外袍丢给萧夙,江揽州神色无波。

片刻静默。

他披了件常服外袍,这才淡声道了一句:“演武场,让她过来伺候。”

演武场地处王府东面,离府邸正门不远,圈了一片极辽阔的场地。

场内可排兵布阵,做临时集结,也可用于日常训练。

过去两年,只要不是身处战场。

江揽州几乎每日一有闲暇便会来此。

“具体怎么伺候,殿下没说……”

站在绿荫下,辛嬷嬷抬头望天,又扫了眼少女光洁的肌肤,“老奴瞧着这日头忒毒,薛姑娘要不就意思一下,去给殿下送盏茶水吧?”

送茶也算是伺候了。

辛嬷嬷年过四十,自是懂得察言观色。虽不知这姑娘与自家殿下究竟是何关系,但就二人之间的言辞态度,不难察觉出其中微妙暗流。

那句“我是你们殿下的女人”,殿下听罢后不置可否,没有反驳就约等于是默认。

将人当主子伺候准是没错的。

是以最终,辛嬷嬷并未真的让薛窈夭端茶倒水,而是亲自煮了茶,放进托盘里让水清端着,又让水碧给她撑伞。

“薛姑娘初来乍到,对王府不熟,阿寅在前头带路。”

可谓体贴又周到。

薛窈夭却受之,不能说是有愧。而是作为一个有所求者,要想维持某种平衡,就必然得有所付出。

况且这仅仅是开始,送茶水罢了。

“我自己来吧。”

少女伸手接过托盘:“多谢嬷嬷尽心照拂。”

比起南地京师,央都气候干燥。

薛窈夭并不知道自己昏迷期间,曾得流过两次鼻血。

时值六月下旬,若是京中,人在外头多走几步就会香汗满身,空气里的热浪也是潮而窒闷。

但在央都,人在烈日下不会觉得有多热,更多的是晒。好在清晨沐浴之后,丫鬟们在她身上涂抹过湿润香露,此刻又有伞遮阳,薛窈夭并不觉得多么难受。

只是北境王府太大了。

高墙深池,翘角飞檐,处处恢宏雅致。

但整座府邸给人的感觉,有种说不出沉穆冷清。

抵达演武场,用了将近两刻钟。从一处蓬勃树荫下绕出,少女并未立刻上前,而是以手遮眉朝远处望去。

“怎么了吗?”

阿寅回头,水清水碧也都盯着她看。

演武场上,并没有江揽州的身影。而是一批正在集训的玄甲卫士,个个手持长弓,雕翎箭矢对准了烈日下一面高高的靶墙。

视线再转,薛窈夭看到一处背阴长亭。

亭中一把玫瑰圈椅,椅上靠坐着一道玄色身影。一旁侍立着两名男子,是她五日前曾见过面却不知其名的,萧夙和玄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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