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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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
楚梓言眸光敛了敛。
准备的还挺充分，看来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唐元拿起文件，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而后拿起笔，唰唰的签上了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唐姣。
周莹很是满意。
她看着上面的签名，眼中划过一丝讥讽的冷笑。
呵。
这些异想天开的新人，还真以为以后能得到文韵老师的青睐？
他们不过是文韵老师的踏脚石，签了这份协议，这辈子都别想有什么出头之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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